鹿栩心里一沉。
被看穿心思，有些慌。
“不问就是……”他悻悻闭嘴。
他重新回到主题，“那你觉得会是谁想杀缪弋？”
川肆没说话，心里俨然有了底。
鹿栩沉默了几秒，又想到了什么，眸色深了深：“哥，我送安乔去医院那会，三表舅给我打了电话”
他口中的三表舅是外公同胞弟弟家的儿子，川家旁支。
“跟你说什么了？”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就是。
“他说我跟在你身边被你使唤，太不把我当人了”鹿栩照实说。
川肆点了点头。
鹿栩以为川肆在赞赏他说的话，下一秒川肆就道：“他说的也没错”
鹿栩：“……”
有吗？
他都没这个感觉。
“我觉得没有啊”鹿栩反驳。
川肆笑了声：“蠢死了”
“我觉得跟在缪弋身边挺好的”吃喝玩乐，一样不落。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以前鹿栩也是叛逆少年，十几岁自诩夜店小王子，泡吧嗨牌，但在他面前乖的像孙子一样。
哦，也是，他以前会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