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玩过火了,鲜红的勒痕印在腿和腰腹上,她已经涂了药,却迟迟不见淡下去。

    这些倒不打紧,穿上衣服就能遮掩,最要命的那处,在她雪白的腕子上,两个红圈像对儿镯子似的烙在皮肤上,偏偏涂了粉也盖不住,让她为难不已。

    最后,还是戴了副丝绒手套才能出门。

    光华路的陈氏成衣店,云鹤枝来过一次,她照旧穿过陈列厅,往楼上去。

    路过楼梯间的探窗时,忽然余光瞥到后院有一道人影闪过。

    不过转瞬,却也清楚地看到了那人的面容。

    怎么是他?

    云鹤枝神sE一凛,快步走上台阶,隐入长廊的转角处。

    不一会儿,楼梯上就传来“咚咚”的脚步声。

    云鹤枝屏住呼x1,目光紧紧盯着通往二楼的台阶,直到一双棕sE锃亮的皮鞋落入到她的视线范围内。

    “谁?”

    被枪抵住的男人警惕地小声发问。

    他的手捂在腰侧,还没来得及掏出枪来,就已经被人占了先机。

    云鹤枝侧身绕到他的右手边,警告他别动,随即卸下了他的枪。

    男人被迫双手抬起,他缓缓地转过头,看到眼前的人,脸sE讶然。

    “易太太?”

    他有些难以置信,又向四周张望了一圈,寂静的走廊里,再没有其他人。

    他还是不确定地继续问道:“易太太是来做衣服还是找人?”

    “机要室的人,怎么会在这里?”云鹤枝反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