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半,我准时下楼吃饭。
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今天居然只让厨师准备白粥,面对他那副死人脸,我更没有胃口了。
抱臂靠着椅背,我冷眼看他,可他丝毫不觉,让我一人独生闷气。
五分钟后,继陵和谈安相继到来,喊了声“昆爷”和“澄哥”,乖觉伫立一旁。
没多久,昆榆起身离开,我的视线跟随他的身影,不出意外收获了双生子看见昆榆脖间咬痕的震惊,真是双份的惊喜啊。
迎着如出一辙的两道视线,我挑衅地笑了。
老子都给他上了,难道还不能反咬一口出气?
我才不是好人,被狗咬一口我不但要咬回去,还要睚眦必报,总有一天要拔了那畜生的爪牙,扒皮抽筋,宰了吃肉喝汤。
双生子欲言又止,最后跟随昆榆离去。
我后脚便离开昆家,打电话给许清河,叫他备好一桌大餐等我。
我并不指望他早早来到,菜上满桌后,他推门进来,埋怨我为什么不提前一晚上叫他。
他娇生惯养,偶尔一些坏脾气是他出生的家族带给他的特权,因此可以豁免一切,显得无足轻重。
吃了两口菜,他还在抱怨,不知是菜太油腻,还是他太吵,我吃不下去了,撂开筷子冷冷瞥他一眼。
他霎时噤声,精致的脸蛋肉眼可见一点忐忑,或许还有委屈,小心翼翼道歉:“对不起,澄哥,我不说了。菜不合你胃口吗?我让人换。”
“清淡些。”我吩咐。
“好。”他起身出去。
不多久,侍者鱼贯而入,撤下桌上的饭菜,重上一批,颜色是清淡的,色香俱佳,我隐隐听见肚子叫了。
“吃了么?”我问许清河。
“还没,”他脸红道:“你打来电话时,我还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