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捶着脑袋，逼着自己努力去想，去回忆自己不知为何遗漏的记忆。精神极度紧绷。
没过多久，厉覃琛脸色竟然比慕清竹还要苍白。
慕清竹忍着腹疼坐起来，看着厉覃琛满脸心疼，把厉覃琛的头扳过来抱在怀里，给他揉着太阳穴。
她声音虚弱又不容置疑:“不想了，我们不想了啊，难受就不要勉强自己，时间还长呢，以后慢慢想，好不好啊？”
厉覃琛逼自己努力去回忆，为什么那些零星的记忆拼凑不成完整一段记忆
他努力逼自己去想，即使头疼欲裂他也不想放弃一点模糊记忆，忽然听着这温柔声音，好像将要被记忆溺毙的人找到了一线生机。
周围一切慢慢退却，眼中只剩下眼前担忧万分的人，脸色苍白却又勉励强撑着安慰他。
厉覃琛说不出眼前的人为什么总能给他带来很多他自己都不理解的情绪。
他只是直觉，那些无故丢失的记忆，都跟她有关。
他忽然坐起来，目光复杂盯着慕清竹:“你到底是谁”
慕清竹直愣愣看着他，两行泪猝不及防掉了下来，甚至自己都没发现。
厉覃琛闭上眼，亲着她的泪痕，声音沙哑苦涩:“我到底忘了什么？我们之间……我们之前发生了什么？”
慕清竹几乎没见过这样脆弱的厉覃琛，只能努力回吻着他。
良久，房中只剩下二人气喘吁吁的声音，慕清竹无力地回望着他，眼底深情被更挣扎的神色掩盖了。
慕清竹只能捂脸开口:“过去的事情岂能几句话概述完，而且我不知从何说起，你不用着急了，以后时间还长，我们慢慢来想。”
厉覃琛直直盯着她，良久良久，然后才开口:“你能说点关于过去，关键的事吗？”
慕清竹深深吸了口气:“我心悦你，心里有你，你也是，曾经是。”
空气有些凝结，两人就这样互相看着对方。
一抹不经意的神色从厉覃脸上划过，看着眼前这个似曾相识的脸，他心情复杂